一尾鹹魚

【刀亂】乾燥花(一)

復健用,第一人稱的「我」敘述隔壁本丸千子和一個女孩的故事。BE和死亡預警(其實我覺得有的BE也很甜)

「我」基本上不會影響劇情推進,偶爾看到作者以第一人稱轉述所見所聞的作品,所以想試試看這個寫法。

主要劇情在下一回。




昨日,我參加了隔壁審神者的喪禮。

 

弔唁的人稱不上眾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倒是不少,時之政府領導派代理人獻上花束和輓聯,加賀國數屆的監督員,和審神者同年入職的同事都來了一些。審神者入職時已經三十多歲,以九十高壽離世,那些曾和他一道上課、作戰的前輩,如今在世的,我都得喊聲爺爺奶奶,替他們拉椅子,牽著他們皺巴巴的手入座,看他們或若有所思的凝睇相片或對隔壁兒孫談談以往工作的事情了。

確實,我也這樣做了,審神者死的突然,一輩子沒有結婚,如今也沒有親人在世,看護前夜好巧不巧地搭了飛機返鄉,禮儀公司就聯絡打工過的我充當接待,熟知我從來小判不嫌多的近侍聽我掛掉電話後就翻出黑西裝默許我出門了。

這突發性的打工要結束時,我領悟到,那一眾人類再怎樣緬懷,也沒有審神者家裡的老臣由衷。

物品要成精,果真少不得一些血性吧。

 

憑弔的人來來去去,唯有幾位僧人打扮的付喪神跪坐在前頭,念經和撥珠的聲音從沒間斷過。

壓切長谷部本來也陪我站在門口的,忽然不知道是哪根神經不對,一晃眼就衝到江雪左文字旁跪下,傻愣愣地抬頭看他老主人那張被電腦軟體修得英姿煥發的蒼勁面孔。

燭台切光忠低聲說了,「別到前面找他,肯定在哭。」

我噢了一聲,心想,這很長谷部。又想到稍早一位老太太告訴我,這位審神者年輕時,出陣都親上前線,用兵如神,所以很得付喪神信服。

唉。我心中嘆服,這也怪不得長谷部了。

 

靈堂裡的付喪神不多,除卻為主人祈求冥福和陪我工作的,其餘的憑弔後便回本丸。來客隨著時間越晚也越發的少了,我看了眼靜悄悄坐在椅上的鶴丸國永,他還是帶點不羈,至少以盤腿的坐姿來看,半張臉沉在膝蓋那兒,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向燭台切問了句:「你們家千子村正呢?」

他答:「在田邊吧。」

「我找找他。」

獨眼的付喪神應允了,看來長谷部的工作完全他毫無困難的接下了,我交代了弔唁的結束時間後就往這本丸的田地走去。

 

早上進這個本丸時,千子村正就立在門口,重傷狀態。

『喲,我還以為是她回來了……不過,怎麼可能這樣快回來嘛。』他穿著內番服,看起來精神不錯。

我隨口問了「她」是誰,注意力全在他的身體狀態,一眼看去,生命量化後大概只剩二血吧,奇跡似的沒有碎刀。

他有些得意的說,『瑪利亞,』末了又補三字,『我女友。』

若不是腕錶上的指針提醒我工作要開始了,我八卦的心態實在不允許自己離開門口,何況這柄重傷打刀還在我準備離去時說了:『我有事要拜託妳。』

我的膝蓋和肚臍都代替大腦告訴了我答案,這事肯定和他女友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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